爱因斯坦的趣闻 忘记自己住址的人 爱因斯坦是一位赫赫有名的科学家,他担任普林斯顿高级研究所主任以后更忙了,很少在办公室里,一切事务工作都由秘书处理。 一天,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办公室的电话铃响了起来,秘书不耐烦地拿起电话筒。 “请问,我可以跟主任谈话吗?”耳机里传来了温文尔雅又熟悉的声音。可秘书一时没有听出是谁,按老习惯回答:“主任不在。”“那么,你能告诉我,爱因斯坦博士住在哪儿?他新搬的家在那儿?” 秘书婉转地回答:“不能奉告,因为爱因斯坦博士太忙了,他不愿他的住处受到干扰。” 这时,电话里声音突然变低了。“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就是爱因斯坦博士。我正要回家,可忘记了自己住在哪里了,请给我查一下我的地址。” 秘书听了,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这天爱因斯坦回家时,在路上边走边思考问题。走着走着,竟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当他发现自己迷了路,想问路时,却又忘了自己家的地址。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只好打电话麻烦秘书去查住址。 爱因斯坦在学习和工作上有着惊人的记忆力,可在生活上的记忆力如此之差,这是因为他的思想全部集中在科学上了。 最伟大的科学家的风格 爱因斯坦因为在科学上的成就,获得了许多奖状以及名誉博士的授予证书。如果一般人就会把这些东西高高挂起。可是爱因斯坦把以上的东西,包括诺贝尔奖奖状一起乱七八糟地放在一个箱子里,看也不看一眼。英费尔德说他有时觉得爱因斯坦可能连诺贝尔奖是什么意义都不知道。据说他在得奖的那一天,脸上和平日一样平静,没有显出特别高兴或兴奋。 少年时代的爱因斯坦在瑞士生活时,过的是穷学生的生活,他对物质生活要求不高,有一碟意大利面条加上一点酱他就感到很满意。成名后,成为教授以及后来为了躲避纳粹的迫害移民美国,他是有条件过很好的物质享受的,但是他仍保留像穷学生那样简朴无华的生活。 当爱因斯坦来到普林斯顿的高等科学研究所工作时,当局给了他相当的高薪──年薪一万六千美元,他却说:“这么多钱,是否可以给我少一点?给我三千美元就够了。” 爱因斯坦对自己的衣着也是不注意的,长年披着一件黑色皮上衣,不穿袜子,不结领带,裤子有时既没有绑皮带也没有吊带,他和人在黑板前讨论问题时,一面写黑板,一面要把那像要滑下的裤子用手拉住,这种情形是有些滑稽,而他的头发却留得长长的,不加修饰。这对当年“贵族学府”普林斯顿大学的学生来说是惊异的事,难怪他们要希望上帝叫他把头发剪掉。 爱因斯坦是很节俭的人,他在计算的纸上是两面都写,而且他把许多寄给他的信的信封裁开,当作计算的草稿纸,不让它们在进了纸篓之前失掉可以再利用的价值。爱因斯坦在外出时经常坐二、三等车,平时只吃一些简单的食物。 1909年7月,爱因斯坦应邀到日内瓦,参加隆重的日内瓦大学三百五十周年校庆和纪念建校人加尔文的庆祝活动,并接受日内瓦大学颁发给他的荣誉博士学位。在庆祝活动的游行中,学校里的显要人物和政府中的大人物,都身穿燕尾服、头戴高礼帽,或者身穿中世纪式的锈金长袍,头戴平顶丝帽,而爱因斯坦却穿着一套平时上街穿的衣服,戴着一顶草帽。对这次庆祝活动所举办的盛大宴会,爱因斯坦很不以为然,他对坐在旁边的人说,“如果加尔文还活着,他会堆起一大堆柴禾,因为搞这样的铺张浪费的盛宴而把我们全都烧死。” 爱因斯坦画像的趣事 有一位画家,要给爱因斯坦画像。爱因斯坦夫人说:“你如果有办法让他同意画倒是一件难得的事,他是最怕出风头的。上星期有人在报纸上登了他的照片,捧了他一下,他不舒服了两三天。” 经画家反复请求,他才同意画像。画完后,爱因斯坦又反复叮咛画家说:“有一句话你不要忘记,这张画请不要登在报上,把画像登在报上,那是唱戏的人要做的事,我是用不着的。” 吹捧,使他恼火 爱因斯坦,出生于德国的一个犹太人家里,他是举世景仰的大科学家。他从1901年到1955年共发表专门性的科学研究论文大约200来篇,但他非常谦虚。 有一次,他的儿子问他:“爸爸,你究竟为什么有名?”他先是哈哈大笑,然后严肃地对儿子说:“你瞧,一个盲目的甲壳虫在一个球面上爬行,他意识不到它走过的路是弯的,幸而我能意识到。”他的科学成就使许多人称颂他为伟大的天才,可他一再向别人解释:“有人称我为天才,可是我向你们发誓,我并没有这样认为。”在一次集会上,有人对他加以过分地吹捧,使他很恼火,他当场就说:“如果我相信了这些话是真诚的,那我该是一个疯子,因为我明明知道我不是一个疯子,所以我不相信。”他曾说居里夫人“任何时候都意识到自己是社会的公仆,她的极端的谦虚,永远不给自满留下任何余地。” 爱因斯坦不为名望所累,不怕否定自己的错误。他说:“像我们这样的工作需要注意两点,毫不疲倦的坚持性和随时准备抛弃为之花费了许多时间和劳动的任何东西。”他多次对朋友诚恳地表示过:“如果逐渐增长的知识否定了他的论断,他一点不感到难堪。”1937年,他得出了引力波不可能存在的结论,有人对此提出质疑。他得知后非常重视,经过仔细的考虑和反复研究,肯定了别人的意见,在以后的学术报告中他当众改正了自己原来的结论。 |